-我的爱在眼里流淌-

我心匪石。@绯色暮烟

【木苏里圣诞庆典24h/17:00】Bamboo horse

*旧饭重炒

*哀叹,我怎么越来越不会写文了

*圣诞快乐!


 【究】


师傅今天要下山去接新来的小师弟,我和师姐都特别好奇小师弟是哪儿来的,师姐还想着和师傅一起去接小师弟,但是师傅不允许。


其实我也好奇,但是我和新来的毕竟不熟,没必要一起去,去了反而增添尴尬。我这样想着,扣下扳机——十环。


我觉得索然无味,毕竟师傅当初看中我就是因为我的狙击天赋,固定靶十环对于我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这么想着,我放了枪,在墙角随手揪了根草就窜上了树杈,满不在乎师姐因为我偷懒,而在下面威胁我要用石头砸我,反正又不是没挨过。


“你算了吧,小心别砸到自己就行。”我扬声挑衅她,然后就见师姐扔掉石头挽了袖子准备上树。


发现玩笑开过了,我从另一边溜下树往大门外跑。跑到门口的时候没看路,结果狠狠地撞上了一个人。


是个少年,五官看起来有点冷,嘴唇习惯性地抿着,看着似乎比我小一点。他长得瘦,被我那一下撞到了地上,也不说什么,只是自己站起来理衣袖,表情淡淡的,礼貌地喊了一声:“师兄好。”


他的眼睛很漂亮。我看着他浅色的、剔透的眼睛,脑海里悄然划过这么一句话。楚月趁我发愣的空拉着他不停地说话,他就站在那里听着,偶尔应几句,声音凉凉的,但是很好听。


我逮住楚月说话的空隙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啊?”


“啊,”他才恍然自己好像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字,“我叫游惑。”


【惑】

一开始师兄带给我的印象确实不好,这也成为后来我每次和他吵架的时候让他哑口无言的一个理由。不过除开不愉快的见面,他对我很好,当然师姐和师傅也是。


师傅很年轻,也才三十出头,姓洛,名泽。他总喜欢以“切磋”的名义让我们对打,他自己则在旁边看,兴头上来了甚至还会拉着我们不用打的那一个下赌,赌谁会赢。


师兄经常偷摸着上山去捉兔子,当然还想拉着我和师姐也去,师姐偶尔会答应,但是我从没答应过,毕竟偷懒有风险,我还不如抓紧时间多练点技巧。每次等他下山,我都练完狙击和格斗了。


师兄和师姐总喜欢对戗,他们好像天生不对付,逮着机会就能吵一架。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站在树底下乘凉,看师兄和师姐对骂——师姐在吵,师兄在嘲讽。


师傅也经常看他们吵架,我们有时候还会赌师兄师姐哪个赢,结果因为我俩不约而同地押师姐,赌局从来不作效。虽然他们也不会真的动手就对了。


某一次师傅笑眯眯地捏我的脸,跟我说,不久之后我们会被送去野外锻炼求生技能。


我抬头不解地看师傅,他很耐心地解释:“你想想,现在你们都已经练了很久了,但是这样子的练习是千篇一律的,没有什么意思,练也练不出什么,不如去实战。”


“是去和野兽实战吗?”我不吃这一套,面无表情地问他。


“别这么说……虽然确实是这样。”


【究】


师傅一天到晚想出的乱七八糟的点子一箩筐,我和楚月早就习惯,但是他这次挑在师弟才上山两年的时候把我们送去荒岛试炼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和师弟不小心摔伤了,准确来说是我掉下坡去,师弟为了救我而被拽下去的。我俩被摔得晕头转脑,师弟昏迷了,我的腿被荆棘划伤了。楚月从山坡上绕下来,把师弟背起来,又把我扶起来,说我是遭报应了,但是我知道她心疼着呢。


她比我都大不了几岁,这个鬼地方又没什么能好好休息的,她拖着我和师弟走了很久才发现一个山洞,把我们俩放下的时候我发现她手臂在抖,是脱力的迹象。


师弟过了一会儿才转醒,这个时候我们都口干舌燥。干粮还是带有的,但是水源的问题不太好解决。楚月脱力了,我腿伤了不方便移动,他现在是唯一适合去找水源的,他自己是这么说的。我们嘱咐了好一通才放人走,他走了之后我又迷糊着睡过去了。


后来师弟把我叫醒了,让我喝水,然后说他找到了一个更安全更接近水源的地方,适合驻营,让我们都过去。我还想问我怎么去,就见他背对着我蹲下身子,说要背我。


游惑是真的白,无论怎么晒都晒不黑,后颈更是白得像是要发光,再加上他长得出众,黑色短发再一衬,更让人有点移不开眼睛。


我看了两眼就慌忙挪开视线,但收效甚微,整个晚上那截后颈都在我眼前晃。


救命啊。我眯着眼睛假装睡觉,偷偷看身边的游惑。


那双剔透的眸一早就阖上,睫毛随着呼吸轻颤,睡得不是很安稳,似乎是随时都在提防着未知的危险。


没用,就算他再怎么想警惕,一闭眼就跟要长眠似的。我挪开目光,真切地意识到,十七岁真是容易犯罪的年纪。


那他妈的是你师弟,秦究。


【惑】


被师傅接回来之后秦究变得很奇怪。


啊,对了。我现在不再习惯喊师姐师兄,开始变了称谓,特别是秦究。


对着喜欢的人喊师兄,心里多少有点别扭,感觉有点愧对师傅,特别是连师傅都还没有女朋友,现在说我喜欢上了秦究,师傅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指的是单身狗那一部分,他做师傅的那一部分巴不得赶紧有人收了秦究。


楚月有一次好奇地问我,为什么现在我和秦究那么疏远了。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秦究回来之后就开始不自然地远离我,要不你去问秦究?我这样想着,很诚实地承认:“我不知道。”


楚月:“?”


现在楚月依旧认为我比秦究好一万倍,各个方面上都是,特别是我并不总是喜欢惹她生气这一点。但是我总觉得秦究是比我更加优秀的。


我不知道这种心理算不算情人眼里出西施,反正我无所谓。更何况秦究本来也是很优秀的,我俩所选择学习的也不一样,没法进行确切地比较。


秦究枪法很准,现在却专心学习近身格斗;我从小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按理说更适合近身格斗,我却选择了狙击。


至于楚月,她选择了通讯联络,俗称间谍。秦究还说楚月是偷听的变/态,结果两人又吵了一架,我照常倚着树,就站在树底下安静地看着两人吵架。


【究】


我完了。我不该偷喝师傅的桂花酿,仅仅是为了气师傅一把。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匆匆洗了脸就往外走,边走边回想昨晚我干了什么蠢事。


虽说我确实不擅长喝酒,但是我喝醉了从不断片。我想起自己昨晚喝醉了之后开始锲而不舍地找游惑说话,最后他不耐烦了,冷着脸问我到底干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想找你说话啊。


回想到这里,我放下揉脸的手,刚想哀叹几句,迎面就看见了游惑。他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冻人样,从头到尾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然后问我:“你还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吗?”


我记得,我从头到尾都记得……好吧除了我跟他告白那一段,其他都记不得了。从游惑的脸色来看,恐怕我昨晚说完喜欢之后没干什么好事,于是我闭了闭眼,张嘴就说:“断片儿了。”


游惑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看起来很生气。


我不记得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游惑这样子怕是也不打算说,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


楚月溜过来问我:“怎么,你俩没和好?昨晚小惑不是都答应你了?他刚刚那脸色那语气,怎么跟被拒绝了似的。”


我沉默一会儿,决定从楚月入手:“师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完楚月说的话,我才知道,昨晚我表白完之后,游惑答应了,然后说要送我回去。楚月也要回房间,和我们同路,缀在我们后面听我喊了一路的游惑“男朋友”,还趁游惑专心看路偷亲了他一口。


要死了,我把已经到手的男朋友给气跑了。


【惑】


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反正我一通乱走,仿佛这样就可以甩开那个趁着酒劲告白、第二天醒来断片不认人的人。


没有用,我发泄一样一声不吭地加快脚步,却在拐角处撞上一个人。


跟我刚上山那会儿一样的场景,只不过当时我是肩膀撞肩膀,这回是鼻尖撞锁骨。


我一声不吭地捂住泛酸的鼻子,疼得几乎泛出泪花。秦究拉开我的手,仔细检查我有没有受伤,然后突然凑上来亲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秦究说:“我真断片了,我只记得我跟你告白。是我错了,跟我回去别乱走了,行不行啊,男朋友。”


end. 

彩蛋是一点点楚月和一点点究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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