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little添望饭饭,完全不会,乃大惊
* @你以爹 纵以虐我千百遍,我待以以如初恋
*小甜饼,忘说了,是 @风铃草。 的点梗
|||对于他们来说,最动听的情话不是“爱你”,不是“喜欢你”,而是“我在。”
盛望经常在半夜惊醒。
他梦到上一刻他还在微信上毒打江添,下一刻他推开江添的房门,干净,空荡,不见人影。
他从不愿在外人面前露出一点脆弱,但是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感到很难过,于是他抱着那本相册,在空荡的白马弄堂呜咽。
这个梦断断续续跟了他很久,直到后面江添回到他身边,他也还在做这个梦。
江添睡眠浅,盛望在他怀里不舒服地折腾了一下,睁眼的时候听见盛望在梦里低声嘟囔:“……你在哪?”
江添突然感到很难受。
他想尽办法弥补他缺失的那几年,不善言辞的他尽力做了很多事,但是在盛望心里,他从来没有放下。
他难以忘怀。
江添越温柔越对他好,那些事就越发突出的疼,扎得人想要尖叫,最终凝结成疤,迟迟不落。
他在梦里也感觉到切实的痛,痛得他要睁眼去驱散这一切,在短短几秒对焦后看到了江添。那双眼睛落在夜里,沉静,在黑夜里充当唯一一个光源。
他又闭上了眼,哑声道:“哥。”
“我好难受。”
江添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哄他:“我在。”
“我在这里,望仔。”
每次江添喊他望仔,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他的语气温柔而宠溺,像要把盛望溺死,躲在这两个字里不愿出来。
江添太了解盛望了,在这种情况下盛望不需要甜言蜜语,他仅仅需要一句“我在”来找到他的安全感和存在感,以此将他的傲气重新捡拾起来,重新变成那个少年。
盛望的心结很难解开,江添不急,他要盛望慢慢来,哪怕效果依旧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一点点起色一点点回应,他就能继续帮助盛望。
我在。
这两个字给了盛望莫大的鼓励,潜意识里这两个字是绝对安全的,把他的思绪从刚才的梦里尽数抽出,全部放在了面前这个人的身上。
江添还在看他。
他没由来的委屈,又喊了一声:“哥。”
江添说:“别撒娇。”
“我哪有,”盛望勾了一下江添的指尖,“哥,你眼镜呢?”
这句话就是在暗示他看不清了,江添被气笑了,抬手盖住了盛望的眼睛,睫毛在掌心划过时痒痒的。
“别捂我眼睛,看不见你了。”盛望把江添的手扒拉下来,“我刚刚是不是动静很大啊,你都醒了。”
“还好,只是动了一下。”江添喉结滚了滚,“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了,我男朋友真帅。”盛望不想让江添知道,于是绕了个弯敷衍他。
“梦见我真帅会说‘我在哪’,新概念做梦吗。”
谎话被毫不客气地戳破,盛望明白江添是要他自己开口,一步步慢慢治疗心里的伤。
“我不知道啊,我在做梦。不过说不定你说几句好话,情话,我就想起来了。”盛望理直气壮地套用做梦当借口,顺便逗逗江博士。但是江添沉默一会儿之后出乎意料地开口附和他:“我在。”
盛望心里一软,但嘴硬道:“这叫情话?你是不是敷衍我。”
江添蹭了蹭他的指腹,低声道:“我一直在。”
好吧。盛望缴械投降。
这就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了,他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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